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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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自從那天高希瑞走後，一直到我出院，我也沒再見到他這號人物。期間，李雅那丫頭像發喪一樣來抱著我哭了兩嗓子，之後也緊跟著下落不明了。倒是韓棋澤，一天一趟，比上班還準時。
我看著韓棋澤的眼睛，晶亮晶亮地閃閃發光，那種看寶藏的眼神讓我後脊梁骨嗖嗖發涼。
“大哥……我都說了只是小事一樁，您實在用不著以身相許。更何況我這種小樹苗也容不下您這樣的飛禽啊！”
韓棋澤聞言很激動，揉我臉的力度就跟揉面團子似得。“蘇若然，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有自知之明的女人。不過你放心，雖然你現在還是棵不入流地小樹苗，但是，我一定會把你努力改造成一棵美麗的梧桐樹！到時候，我這只鳳凰就可以安心在你這裏落腳了！”
我淚奔，這話居然說得我無法反駁……
“大哥，你在我這棲身，高希瑞的女朋友怎麽辦？”求放過啊！你還是去找美女姐姐吧！
卻見韓棋澤瞬間變得一臉嚴肅，大力將我擁進懷裏，“若然，還提那些事幹嘛？就讓往事都隨風吧！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，睜開眼是你，閉上眼還是你～”
我崩潰了……以我的經驗，滿腦子都想著一個人那一定是欠了我的錢！
上帝啊！您當時為什麽不讓那塊兒牌子直接拍死我？(っ╥╯﹏╰╥c)
“大哥……您的愛太深沈了，我實在是受不起，您要是非得報答我，那就給我漲兩個工資吧！”這是我的心裏話，自從被高希瑞甩了之後，我就覺得在這個世界唯一可以相信的就只有軟妹幣。什麽山盟海誓不離不棄，那都是放屁！
我感覺抱著我的韓棋澤身體微微一頓，許久，才緩緩地低聲道：“蘇若然，你是不是還喜歡高希瑞？”
這話沒有一點點開玩笑地意思，我的心情又一次被拉到新低。我沈默著，不承認，也不否認。
而就在這時，我的手機響了。我被韓棋澤抱著，手碰不到桌子上的手機。倒是韓棋澤一點也不見外，瞄了一眼來電顯示，順手就幫我按下了通話鍵。但是，手機卻有放到了他的耳朵上！
“餵？……對，這是蘇若然的手機。……沒錯，她就在我旁邊……嗯，不好意思，她不想跟你說話。”
也不知道對方都說了些啥，反正韓棋澤就這麽幫我果斷的拒聽了。
然後，他對我得意一笑，順手在手機上“啪啪”按了幾下，溫柔地將手機放到我的手中。“若然，我幫你擋了個騷擾電話，快點感謝我。”
我非常淡定的瞄了他一眼，又瞄了一眼手機，瞬間無語了。只見通話記錄上顯示著一個醒目的備註，[人口販子]。然後，我認得那個號碼，是高希瑞的……
“韓棋澤！你是小孩子嗎？！”
我怒，在手機裏備註上這麽一個名字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人口販子的同夥呢！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
“怎麽？你生氣了？生氣了就撥回去好了。”韓棋澤放開我，一張俊臉要多別扭就多別扭。
我無奈地嘆了口氣，將手機扔到一邊，“我與他已經結束了，少聯系也倒好。”
韓棋澤湊過臉來看我，“這麽說，我有機會了？”
“沒有！”我一巴掌貼在他臉上，保持出一段安全距離，“我雖然與高希瑞掰了，但是，比起你，我還是更喜歡高希瑞。”
韓棋澤的臉一下子就綠了，指著我破口大罵，“蘇若然！你就是賤！！”
我聳了聳肩，表示無所謂。╮(╯_╰)╭
出院後，我還是繼續做高希瑞的助理。在我住院的期間，高希瑞的電視劇拍攝進度非常迅速，男女主角已經從相遇到了相知。
這是一場浪漫的夜景戲，大致背景是男主拿著水果糖去敲女主家的玻璃窗，然後跟女主私奔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，看星星看月亮，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。
其實，這種戲碼在很久很久之前，也曾在我與高希瑞身上真實地上演。只不過，情節完全從浪漫言情變成了趙本山的小品……
那一年我和高希瑞都上高中，我半夜拿著小石頭去砸高希瑞家的玻璃窗喊他去網吧通宵。然而，由於力度沒掌握好，目標沒瞄精準。石頭一出手，就徑直朝著隔壁鄰居家的窗戶飛奔而去。
於是，大半夜的，一聲底氣十足地“□□媽！！”響徹了整個寂靜的小區。然而，這並不是故事的結局。我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那戶人家居然有狗……
於是，在那個夜黑風高地夜晚，我被一條瘋狗追著跑了兩條大街。以至於在學校運動會時，我第一次破天荒地勇奪了女子組八百米的冠軍……
夜景戲拍完時已經是淩晨兩點，冬天的夜色永遠都比夏天荒涼。之前，我特意去買了一條圍巾。想起上次高希瑞送我去醫院，我覺得應該多多少少有所表示。
“送你的，沒別的意思，就是感謝你上次送我去醫院。”我躲開工作人員，跟做賊似得將圍巾塞進高希瑞的手裏。
他看著圍巾微微一楞，隨即冷笑一聲，居然當著我的面直接將圍巾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。“不好意思，我不想讓我女朋友誤會。”
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做的這麽絕，即便已經不是戀人，不是朋友，哪怕只是一個陌生人僅僅是為了表達一下感激之情，也不至於這樣。
我咬著嘴唇，拼命忍住不讓眼淚流出眼眶。也許眼前這個男人，早就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高希瑞了。
“抱歉。”我說出這兩個字，與他同時轉身背道離去。他沒有做錯，是我賤，我的錯。
然而，匆匆跑開的我卻沒有聽到他與經紀人的對話。
“希瑞啊，你還在為那天若然沒接你電話生氣嗎？說不定只是韓總的玩笑，你也知道韓總那性子……”經紀人看著垃圾桶裏的圍巾若有所思。
高希瑞聞言冷哼一聲，擡腿一腳將那垃圾桶踹翻。“我怎麽可能在意那種事情！再說，她願意跟誰在一起是她的事！跟我有什麽關系？”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“蘇若然，你別再喝了！”
桌上擺著兩個空酒瓶，第三瓶在我手中剛要打開就被韓棋澤硬生生地奪了過去。
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把電話打給了韓棋澤，一個人喝酒是件很寂寞很傷感的事情。說什麽獨自憂傷，但其實從心底還是更渴望得到安慰的吧？
我好像醉了，又好像很清醒。突然就很想笑，特別特別地想笑，然後笑著笑著，眼淚就流出來了。也不知道是為什麽，人的情感，真的是一件很奇怪很奇怪地東西。
“你是誰？”
“韓棋澤。”
“高希瑞？”
“……韓棋澤。”
“高希瑞？”
“我說我是韓棋澤！！”
頭被誰狠狠地敲了一記爆栗子，好疼！(っ╥╯﹏╰╥c)
“高希瑞……”
“蘇若然！我都說了我是韓棋澤！你特麽是不是腦殘？！媽的，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啊？我半夜三更地把你背回家，你嘴裏居然還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！”
“高希瑞……你為什麽不喜歡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說啊！你為什麽不喜歡我？！”
“因為眼瞎！因為腦殘！”
“可是……我喜歡你……我從小就喜歡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希瑞……”
“我特麽最後說一遍！我是韓棋澤！！”
“砰！”一陣天旋地轉，我被摔了個四腳朝天。靠！什麽情況？！╭(°A°`)╮我嚇了一跳，頓時，酒也醒了大半。
“韓……韓棋澤？！你……你怎麽會在這裏？”我真的是混沌了，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。
卻見韓棋澤黑著一張俊臉，居高臨下地看著我，嘴角一勾，皮笑肉不笑。“怎麽？現在知道我是韓棋澤了？你怎麽不繼續喊高希瑞了？”
我懵圈，啥意思？難道我剛才把他當成高希瑞了？()
“蘇若然，你看看你這副德行！不就一個男人嗎？沒有他你能死啊？！”
我不說話，坐在地上靜靜地聆聽韓棋澤的心靈雞湯。
“別以為是他拋棄了你，說不定他根本就沒搭理過你！蘇若然，世界上不只有高希瑞一個男人，不合適就換，買棵白菜還得貨比三棵呢！何況是人？”
有道理，我被韓棋澤訓得十分雞血，除了流淚，無以為報。
“瞧你這副死了沒埋地樣！別說高希瑞，就是高樂高也看不上你。”韓棋澤大步跨到我的面前，托起我的臉與我對視，語氣跟中國夢想秀似得，“蘇若然，你的夢想是什麽？”
我一哆嗦，想也不想：“被包養。”
“……”韓棋澤表情僵了一下，沈默片刻，突然嘴角一勾，笑得毛骨悚然。他拍著我的臉，就跟在扇我巴掌一樣，道：“蘇若然，你果然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優秀女青年。”
我看著韓棋澤的笑，默默地轉過臉去，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。不知為何，一種淡淡地不妙從心底慢慢升起……
果然，次日我上班的時候，人事部貼出了一張通知。我從高希瑞的助理一職調成了韓棋澤的總經理助理。
但是……胸牌上金光閃閃地的四個大字——[專屬包養]又是個什麽鬼？！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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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著韓棋澤的眼睛，晶亮晶亮地閃閃發光，那種看寶藏的眼神讓我後脊梁骨嗖嗖發涼。
“大哥……我都說了只是小事一樁，您實在用不著以身相許。更何況我這種小樹苗也容不下您這樣的飛禽啊！”
韓棋澤聞言很激動，揉我臉的力度就跟揉面團子似得。“蘇若然，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有自知之明的女人。不過你放心，雖然你現在還是棵不入流地小樹苗，但是，我一定會把你努力改造成一棵美麗的梧桐樹！到時候，我這只鳳凰就可以安心在你這裏落腳了！”
我淚奔，這話居然說得我無法反駁……
“大哥，你在我這棲身，高希瑞的女朋友怎麽辦？”求放過啊！你還是去找美女姐姐吧！
卻見韓棋澤瞬間變得一臉嚴肅，大力將我擁進懷裏，“若然，還提那些事幹嘛？就讓往事都隨風吧！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，睜開眼是你，閉上眼還是你～”
我崩潰了……以我的經驗，滿腦子都想著一個人那一定是欠了我的錢！
上帝啊！您當時為什麽不讓那塊兒牌子直接拍死我？(っ╥╯﹏╰╥c)
“大哥……您的愛太深沈了，我實在是受不起，您要是非得報答我，那就給我漲兩個工資吧！”這是我的心裏話，自從被高希瑞甩了之後，我就覺得在這個世界唯一可以相信的就只有軟妹幣。什麽山盟海誓不離不棄，那都是放屁！
我感覺抱著我的韓棋澤身體微微一頓，許久，才緩緩地低聲道：“蘇若然，你是不是還喜歡高希瑞？”
這話沒有一點點開玩笑地意思，我的心情又一次被拉到新低。我沈默著，不承認，也不否認。
而就在這時，我的手機響了。我被韓棋澤抱著，手碰不到桌子上的手機。倒是韓棋澤一點也不見外，瞄了一眼來電顯示，順手就幫我按下了通話鍵。但是，手機卻有放到了他的耳朵上！
“餵？……對，這是蘇若然的手機。……沒錯，她就在我旁邊……嗯，不好意思，她不想跟你說話。”
也不知道對方都說了些啥，反正韓棋澤就這麽幫我果斷的拒聽了。
然後，他對我得意一笑，順手在手機上“啪啪”按了幾下，溫柔地將手機放到我的手中。“若然，我幫你擋了個騷擾電話，快點感謝我。”
我非常淡定的瞄了他一眼，又瞄了一眼手機，瞬間無語了。只見通話記錄上顯示著一個醒目的備註，[人口販子]。然後，我認得那個號碼，是高希瑞的……
“韓棋澤！你是小孩子嗎？！”
我怒，在手機裏備註上這麽一個名字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人口販子的同夥呢！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
“怎麽？你生氣了？生氣了就撥回去好了。”韓棋澤放開我，一張俊臉要多別扭就多別扭。
我無奈地嘆了口氣，將手機扔到一邊，“我與他已經結束了，少聯系也倒好。”
韓棋澤湊過臉來看我，“這麽說，我有機會了？”
“沒有！”我一巴掌貼在他臉上，保持出一段安全距離，“我雖然與高希瑞掰了，但是，比起你，我還是更喜歡高希瑞。”
韓棋澤的臉一下子就綠了，指著我破口大罵，“蘇若然！你就是賤！！”
我聳了聳肩，表示無所謂。╮(╯_╰)╭
出院後，我還是繼續做高希瑞的助理。在我住院的期間，高希瑞的電視劇拍攝進度非常迅速，男女主角已經從相遇到了相知。
這是一場浪漫的夜景戲，大致背景是男主拿著水果糖去敲女主家的玻璃窗，然後跟女主私奔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，看星星看月亮，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。
其實，這種戲碼在很久很久之前，也曾在我與高希瑞身上真實地上演。只不過，情節完全從浪漫言情變成了趙本山的小品……
那一年我和高希瑞都上高中，我半夜拿著小石頭去砸高希瑞家的玻璃窗喊他去網吧通宵。然而，由於力度沒掌握好，目標沒瞄精準。石頭一出手，就徑直朝著隔壁鄰居家的窗戶飛奔而去。
於是，大半夜的，一聲底氣十足地“□□媽！！”響徹了整個寂靜的小區。然而，這並不是故事的結局。我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那戶人家居然有狗……
於是，在那個夜黑風高地夜晚，我被一條瘋狗追著跑了兩條大街。以至於在學校運動會時，我第一次破天荒地勇奪了女子組八百米的冠軍……
夜景戲拍完時已經是淩晨兩點，冬天的夜色永遠都比夏天荒涼。之前，我特意去買了一條圍巾。想起上次高希瑞送我去醫院，我覺得應該多多少少有所表示。
“送你的，沒別的意思，就是感謝你上次送我去醫院。”我躲開工作人員，跟做賊似得將圍巾塞進高希瑞的手裏。
他看著圍巾微微一楞，隨即冷笑一聲，居然當著我的面直接將圍巾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。“不好意思，我不想讓我女朋友誤會。”
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做的這麽絕，即便已經不是戀人，不是朋友，哪怕只是一個陌生人僅僅是為了表達一下感激之情，也不至於這樣。
我咬著嘴唇，拼命忍住不讓眼淚流出眼眶。也許眼前這個男人，早就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高希瑞了。
“抱歉。”我說出這兩個字，與他同時轉身背道離去。他沒有做錯，是我賤，我的錯。
然而，匆匆跑開的我卻沒有聽到他與經紀人的對話。
“希瑞啊，你還在為那天若然沒接你電話生氣嗎？說不定只是韓總的玩笑，你也知道韓總那性子……”經紀人看著垃圾桶裏的圍巾若有所思。
高希瑞聞言冷哼一聲，擡腿一腳將那垃圾桶踹翻。“我怎麽可能在意那種事情！再說，她願意跟誰在一起是她的事！跟我有什麽關系？”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“蘇若然，你別再喝了！”
桌上擺著兩個空酒瓶，第三瓶在我手中剛要打開就被韓棋澤硬生生地奪了過去。
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把電話打給了韓棋澤，一個人喝酒是件很寂寞很傷感的事情。說什麽獨自憂傷，但其實從心底還是更渴望得到安慰的吧？
我好像醉了，又好像很清醒。突然就很想笑，特別特別地想笑，然後笑著笑著，眼淚就流出來了。也不知道是為什麽，人的情感，真的是一件很奇怪很奇怪地東西。
“你是誰？”
“韓棋澤。”
“高希瑞？”
“……韓棋澤。”
“高希瑞？”
“我說我是韓棋澤！！”
頭被誰狠狠地敲了一記爆栗子，好疼！(っ╥╯﹏╰╥c)
“高希瑞……”
“蘇若然！我都說了我是韓棋澤！你特麽是不是腦殘？！媽的，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啊？我半夜三更地把你背回家，你嘴裏居然還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！”
“高希瑞……你為什麽不喜歡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說啊！你為什麽不喜歡我？！”
“因為眼瞎！因為腦殘！”
“可是……我喜歡你……我從小就喜歡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希瑞……”
“我特麽最後說一遍！我是韓棋澤！！”
“砰！”一陣天旋地轉，我被摔了個四腳朝天。靠！什麽情況？！╭(°A°`)╮我嚇了一跳，頓時，酒也醒了大半。
“韓……韓棋澤？！你……你怎麽會在這裏？”我真的是混沌了，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。
卻見韓棋澤黑著一張俊臉，居高臨下地看著我，嘴角一勾，皮笑肉不笑。“怎麽？現在知道我是韓棋澤了？你怎麽不繼續喊高希瑞了？”
我懵圈，啥意思？難道我剛才把他當成高希瑞了？()
“蘇若然，你看看你這副德行！不就一個男人嗎？沒有他你能死啊？！”
我不說話，坐在地上靜靜地聆聽韓棋澤的心靈雞湯。
“別以為是他拋棄了你，說不定他根本就沒搭理過你！蘇若然，世界上不只有高希瑞一個男人，不合適就換，買棵白菜還得貨比三棵呢！何況是人？”
有道理，我被韓棋澤訓得十分雞血，除了流淚，無以為報。
“瞧你這副死了沒埋地樣！別說高希瑞，就是高樂高也看不上你。”韓棋澤大步跨到我的面前，托起我的臉與我對視，語氣跟中國夢想秀似得，“蘇若然，你的夢想是什麽？”
我一哆嗦，想也不想：“被包養。”
“……”韓棋澤表情僵了一下，沈默片刻，突然嘴角一勾，笑得毛骨悚然。他拍著我的臉，就跟在扇我巴掌一樣，道：“蘇若然，你果然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優秀女青年。”
我看著韓棋澤的笑，默默地轉過臉去，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。不知為何，一種淡淡地不妙從心底慢慢升起……
果然，次日我上班的時候，人事部貼出了一張通知。我從高希瑞的助理一職調成了韓棋澤的總經理助理。
但是……胸牌上金光閃閃地的四個大字——[專屬包養]又是個什麽鬼？！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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